男人给萨摩耶/误会大狗狗离家出走
,翻来覆去地查看把玩。 男人:“狗jiba长这样吗?” 不长这样长哪样?你见过除我以外的狗jiba吗? 男人嘀咕:“这上面的瘤子……是不是cao了太多的母狗,不注重卫生得了性病?” 1 窦娥都没有我冤,这已经是我第108次表示为什么我不能说人话了。 他张开五指,用来丈量勾勾的长度,估算着有15cm,又用大拇指指腹揉开马眼,只看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盘。 我活像是一个被强抢进山寨的黄花大姑娘,瑟瑟发抖地任由男人检查我的身体,还要警惕男人时不时耍流氓。 这还有天理吗? 这还有王法吗? 男人一脸复杂,盯着我的勾勾挪不开视线,看久了,仿佛被蛊惑般俯下身,凑近轻轻地舔了一口。 …… 舔了一口? …… !!!!! 1 舔了一口?!!! 由于事实过于骇狗,我居然下意识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可是男人不依不饶,又舔了好几口。 一边舔,还一边嫌弃我的勾勾太脏。 说我不知道cao过多少母狗,还不爱穿衣服,整天让它暴露在空气中,沾染上了灰尘。 说着嫌弃话,身体却很诚实,他用手taonong勾勾,沾了一手的黏液,嫌弃又别扭地拨开勾勾周围的狗毛。 我一动不敢动,任由男人把玩自己的勾勾,脑子晕乎乎的,严重怀疑是不是自己患上了幻想症。 可快感是切切实实的,男人的牙齿磕到勾勾时产生的痛感也是真实的,我渐渐瞪大了眼睛,看见男人撩起耳边微长的头发丝别在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