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宣泄,而他纵容着我
你现在的脸色有多惨白吗?” 我摇了摇头,因为致力于看陈晖各种生气的样子,所以露出了一个极为标准的微笑,就是那种假模假样却很好看的笑容,他们说眼神要水润才好看,“我觉得我现在的状态挺好的。” 随着这句话落下,陈晖张嘴又合上,深幽的眼神中似乎在压抑着什么,神色乍然黯淡。 在一片默然无声中,他用苦笑的目光打量着我,我下意识提起嘴角,但是顷刻间脑海里突然回想起陈晖刚刚说的不想笑就不要笑,于是我的神情又在瞬间变为一片冷漠。 与之相反的是我的手指下意识扣弄着座位,平淡的描述道:“是他们说的。” “什么?”陈晖把我鬓角的长发捋到了耳后。 “他们说……”我把骤然冰凉的手指放在陈晖温暖的掌心,后背因为脑海中闪过的回忆而湿了个透,于是我想抬头深喘一口气,却没想到从后车镜中看到了自己似哭非哭的丑样子。 “他们说……笑容是最漂亮的武器。” 鼻血已经停止流淌,而我的耳朵里却又开始了周而复始的嗡嗡声,仿佛敲打着尖锐的薄铁皮,。 “你说我已经被他们养成了见人就笑的丑样子可怎么办?”我摸了一下自己的眼尾,干的,还以为会流眼泪呢。 紧接着我又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勾起的两个弧度很完美,用他们的说法就是终于能卖出个好价钱了。 我的很多事情陈晖都不知道,不让他调查、不让他去了解。 也没有告诉他的想法———除非是我哪一天突然自愿想把某种不可控制的情绪漏出一些。 陈晖尊重我的意愿。 所以他只知道我在诺大的会场里,四条不再是人的狗爪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