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往前走,我在后面看着你
的一条鱼,腿部一动,整个人就迅速游到了我的面前。 ———哥!握着我的手。 梁寅伸出了手,欣喜的、超脱的、迷幻的,鱼群吞噬了他,只留下鼻尖一串接着一串的气泡,而我隔着一层透明的海水深深的望着他。 像是过了很久,又像是过了不到半个小时,梁寅握着我的手突然垂下,我惊愕地看着他,rou眼所见却是他捂着胸口喘不过气的痛苦模样。 “梁寅!”我笨拙的妄图游到他的身边,教练已经先一步抓住他向上游去。 我只能跟随着我身边的教练一同上去。 却没想到在梁寅将要出水面时,突然转头看向了我,他的眼神带着蔓延笑意,像是终年不化的雪山突然迎来了一束明亮到不敢直视的阳光。 笃的,我的耳膜开始疼痛、骨头缝开始疼痛,两侧太阳xue连带着后脑勺也开始钝痛,如同被人用榔头敲了一个狠戾的闷棍。 我知道我不该这样,因为很多事情都是自然而然就会发生的。 所以直到上了岸,看着教练着急的拿出浴巾擦拭梁寅身上的冰凉的海水。 我静静蹲在梁寅身旁,手中是陈晖保管的止痛针,梁寅看见后话不多说直接注射在自己的身上。 白色透明针管像是一条阴冷的蛇,在猩红蛇信吞吐间,缓慢却决绝地慢慢缠绕在梁寅脖颈之上。 我们注视着对方,默默的,最后梁寅抹了把眼睛上的海水突然轻松一笑,我也跟着他轻笑起来。 “在笑什么?”陈晖将两层浴巾盖在我的身上。 我摇摇头,扭过身体,捏住陈晖嘴角并展开一个滑稽的弧度,“一起笑。”我说,“做一个不笑一分钟不许停的游戏。” 很莫名其妙,但是陈晖却跟着我笑了起来。 天边,火红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