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吻吧,我的狗狗
了,”我歪头调皮的对着何许眨了眨眼睛,“不要看里面的内容,因为……你打不开它。” 何许失笑,握拳锤了锤胸膛,“我不会看的,你放心吧。” 之后,我又跟他聊到了年龄这件事,也是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自己还没告诉何许我到底多大。 因此我饶有兴趣地问道:“你知道你在跟多少岁的人相谈甚欢吗?” “你吗?”何许疑惑道:“难道你还能和我差五岁以上?” 我嘲笑地看着他,“我已经二十五了,到了冬天的十二月我就二十六了。” 何许大吃一惊,盯着我的脸仔细端详。 而我脑海里记忆翻腾,想起了陈晖朋友带我去画展的时候,她是个很漂亮也很有魅力的女人。 会给我介绍很多画背后的故事,并非引经据典,而是幽默诙谐令人不自觉就想笑的程度,后来她将我领到了一副很大的画作面前,几乎是在看到的那一刹那,我就被画面上大片弥漫的红牵扯了所有心神,这些红像是傍晚黄昏无尽伸展自己、释放自己、灼烧自己的红色霞光;之后是画面中间躺在地面上的男孩,他睁着双眼,有白色纱绸围绕着他的浑身,似是涓涓溪水。 尽管上半张脸被蒙上了面具,但丝毫不影响人们从他漂亮精致的外表下洞察出废墟般的破碎感,尤其是他眼里像是永不熄灭的熊熊燃烧的燎原,令所有见过他的人都侧目于从灵魂中所迸发出的刻骨铭心的不甘。 她说:“这是陈晖画的,是他心中的你。” 我很惊讶,又有些恍惚。 直到再次睁眼看见自己站在卫生间的镜子面前,水龙头正放着水,而我全身已经接近湿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