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狗
了揉梁寅的头以作安慰,“等到这两个结束了就随便你吧。” 临走前,我吻在小狗身上,对梁寅说了声谢谢。 “哥。” 我开门的手顿在空中。 “哥,我真的累了,谢谢。” 梁寅话里满是释然,我泣不成声,只能从鼻腔里硬生生挤出一个“乖”来。 晚上睡觉,陈晖问我为什么眼睛红了,他问的直接,我犹豫了几分钟,然后告诉他潜水结束后告诉你。 或许是我的表情实在难以掩饰,陈晖突然转身关掉了床头的灯光,霎时,整个屋子被黑夜潜伏。 “你看,”陈晖从我的身后搂着我,我们一起看着窗户外,“今晚的月亮真的很大,像不像那晚我救你出来的样子?” 我不说话,只是紧紧攥着陈晖的手臂。 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告诉陈晖,我递给了渡河的船夫一枚银币的事情。 有时候陈晖不在家里,我就会站在阳台上,在天空阴沉沉的时候就会想,如果我那时候真的掉下悬崖没了该多好。 那样的话,我就不会因为梁寅的剧烈疼痛而揪心,也不会因为陈晖的心碎而负责。 我也知道,不论是什么,都会有说再见的时候。旅行开始前,我对着家中的大门说再见,对着卧室的床说再见,对着家中的阳台说再见,还对着家中的一切说再见。 如果一个人对所有东西都说一声再见,那么就会死去一点点,可我觉得自己死去的那一点点里总是包含着难过与苦涩。 当狗的时候想变成人,当人的时候又想变成狗。 “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