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rou在一身白皮里尤其惹眼。 他的心砰砰地乱跳起来,胸口里热烘烘的。 “daddy...please...”他带着哭腔叫道,“Iwillbeyoodboy...” 他不是那种娇弱的体型,可眼下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平白让人觉得他像朵一捻即碎的花儿。 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混血儿身后,沉默地握着那根折了一折的皮带,对男孩儿的求饶置若罔闻,他悠然地垂着眼,皮带的边缘蹭在肿起来的臀尖上,一下一下,好像凌迟那样地磨起来。 阮祎的手不知何时垂到了大腿外侧,他拧着自己,分明感觉到自己在抖。 好像他就是那个被扒得干干净净的混血儿似的。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或许是因为那声低哑下流的“daddy”,或许是因为藏在男人稀松平常的态度下,那份令他凛然不可抗拒的威严。 他痴愣愣地缩起了脖颈,感到一阵慌乱,忽而有什么东西沉沉地压在了他的心上,要引得他流下热泪。 在战栗中,皮带缓缓地磨蹭着,从臀尖划到臀缝,手腕忽然向前一送,仿佛往更深处凿了凿。 阮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靠在墙边,晃悠悠地夹紧了腿。 那具身体抖似筛糠,在一种前途未卜的惊惶中,混血儿的眼泪一串串地落了下来。 男人却皱起眉头,眯起眼,神色中显出几分愈加浓重的不快——这些是混血儿看不见的。 可阮祎看见了。 就是因为这么一眼,他先一步感知到了危险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