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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念头早就天翻地覆了。然而当他听着贺品安一笔笔地跟他算账时,他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他没有理由,没有论据。 周围安静得落针可闻,阮祎抿了抿唇,十指仍旧在背后别扭地搅着。 “我想……想做一条你喜欢的狗。”他看向他,睫毛轻轻地颤,“……叔叔,你教我。” 贺品安还离他那么近,他们的呼吸都缠在了一起。 “第一件事,不管你有多想要,我要你为我克制欲望,直到你获得我的允许。” 贺品安看他的眼神似乎有些变了,一切只在转瞬之间,在阮祎尚未回过神时,贺品安揪着他的领口,将他拽进了屋里。 背对着贺品安,阮祎被按在墙上,贺品安捏着他的后颈,那手劲太大了,他无法回头看。 “你要想办法让这副身体记住,往后它不再属于你了。它是我的。” 后颈上的那只手离开了。阮祎听见金属扣碰撞的声音,贺品安在解皮带。 被贺品安捏过的耳垂开始发烫,阮祎感觉到内裤被前列腺液打湿了,黏答答地裹着他的性器。 “小乖,你刚刚想在我身上蹭出来,是不是?”贺品安搂着他的腰,一点点地用着力,阮祎却很明白,贺品安并不是真的想要抱抱他,贺品安是要他做出塌腰的动作,方便挨打。 阮祎立时想起了那晚,眼泪在眼眶里悬着,他很小声地说:“上次打的……还没有好。” 贺品安在他背后很轻地笑了一声,手心不紧不慢地摩挲着他的手背,而后带着那只手,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