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竭地哭着,喊着喊着,“叔叔”又变成了“爸爸”。 “爸爸,我知道错了……爸爸。”他几次喘不上气,下巴颏疼得发抖,牙齿磕在嘴唇上,磕破了,顺着嘴角流下的涎液都掺着血沫子。 那时他的两只手被反吊着,细瘦的腰被横梁固定住,一个脚跟需要微微离地的高度,他狼狈地用前脚掌支撑着身体,疼痛使他力不从心,两条腿止不住地打颤。 贺品安强迫自己回避那张尚且稚嫩的面孔,以此回避心软的可能。然而脑海中盘旋不下的,是曾经阮祎揪着他的衣角,落寞的那一句“我没有爸”。 一个犯错的孩子,一个误入歧途的孩子。 他们之间的差距太大,大到贺品安有太多自以为是的资本,他难以自控地预设出无数种可怕的轨迹,可他还不能知道,人生真正可怕的地方,正在于永远也无法预设未来。 “够了没有?”贺品安漠然道,一种预备结束一切的语气。 阮祎痛苦地垂下头,汗水和泪水“滴滴答答”地砸在地板上。 “爸爸……” 贺品安根本没想过阮祎敢和他对着干,因为没想过,所以出乎意料时更为恼火。调教的节奏已然成为习惯,习惯性地深呼吸,习惯性地欲抑先扬。贺品安嘲弄地一笑,走上前去,把那颗低垂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摸他汗津津的脖颈,继而压到更低的地方,低到令他疼痛到呻吟的地方,一个接近自己胯部的位置,隔着裤子,用粗大的阳具顶在他漂亮的脸蛋上。 用力地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