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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哭腔里带着一点刚睡醒的迷糊,他说,“不是。我就是……我想你。” 贺品安看他哭成那倒霉样子,在心里叹气,拉着手,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抽出纸巾,帮他擦眼泪。他化了妆,这一哭,真有点哭花了脸的意思。 “你想我,你想呗。你哭什么?钱也给你转了。我明天是去出差,又不是去死。” 贺品安不知道他的心事。贺品安帮他擦鼻涕泡。阮祎心尖发酸,哭得更投入。 贺品安见哄不住,顿时来了火,把人捞到大腿上坐着。 两人面对面,贺品安用食指点着阮祎的鼻尖。 “闭嘴,听到没有?” 他把在学校憋住的眼泪都留到家里哭了。 人在哭上劲儿的时候,哪儿那么容易停下。 贺品安这辈子都没有哭上劲儿的时候,因此他不能切身体会这一点。 阮祎拼命地忍,心里着急,越着急越忍不住,干脆张开嘴,“呜呜哇哇”地哭。 “我……我,闭不上!” 贺品安气得头脑发昏。他想,他不过是要阮祎别哭了,又不是要他上刀山下油锅,这点破事儿也要跟他呛! 他不知道阮祎说的是真话。于是带着怒火,扒了阮祎的裤子,将他放倒了,用力地按在自己的腿上。阮祎预感到了,不断挣动着,他回过头想找贺品安解释,想求饶。贺品安单手按住他的后颈。男人的手大,力气也大。那手按住他的后颈,他整个上身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