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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衣下面,任遥的手指摸索着,像在一张迷宫图纸上寻找出路。十七岁的男孩儿经不起挑逗,而他是个经验十足的男人,连帮人打手冲都用足了技巧。先摸,摸硬了就帮他撸,等到他呼吸加快、身子颤抖的时候就加快速度、加重力道,指腹在湿乎乎的rou头上摩擦,直到听到他沙哑的呻吟,声声哀求,哭着喊停,也并不能遂了他的愿停下,要在他忍不住射精的时候,一边榨他,一边骂他:真sao。 “叔叔……叔叔。”他撇着嘴,真正哭了出来。 他觉得自己很卑鄙,同时他也觉得这世界卑鄙。 他却不敢怪贺品安。他只想乞求贺品安看他一眼,给他一句安慰。 他什么都相信了。他可以不要乌托邦,不要积木城堡,他只想要贺品安。 救他,来救一救他。 在纷乱的呼吸里,忽然听到一串叩门声。 二人皆是一愣。任遥放开他,将他带向里间,垂下眼,正看到那双手腕全被磨破了皮,左手腕甚至见了血。 赶忙解开了绳结,他匆匆抽出一张纸,擦干净手上的jingye,嘱咐阮祎在屋里稍等。 走到门口,深深地换了一口气,任遥打开门,见是会所的一名工作人员。 那小子手里抱着一个绒布盒子,懂行的看一眼就知道是柳家的鞭子。 他把盒子递给任遥,欠身鞠了一躬:“六哥送来的,让我给您带话:凡事有个分寸。” 任遥怔了怔,很快反应过来,双手把盒子接过来,很轻松地笑了一下:“麻烦你跟六哥回一句,在屋里等着看直播就行,他尽管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