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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肯定是哪里搞错了。 在贺品安面前,他以往撒娇耍混的方法都不奏效了,非但如此,他还处处吃瘪。 此种情形下,他不能再骗自己,他不能再嘴硬。 他心底里就是希望贺品安能接走他,像个体贴的长者,像个潇洒的英雄。 只要贺品安来接他,他不会再跟他赌气。 强势的触碰没带给他疼痛,这点疼还不如那晚贺品安给他的十分之一。 他也不肯给任遥毫无保留的眼泪,他咬着牙默默地哭,他又不想讨任遥的可怜。 可那双手太可怕,让他想起那次被醉酒的男人sao扰,从他的腿摸到他的屁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他说尽下流低俗的话。他们欺负他,却并不急着伤害他的身体,他们要先撕碎他的自尊和羞耻心。 阮祎顿时意识到自己做了个愚蠢透顶的决定。 他们怎么可能和贺品安一样? 艰难地转过脸,阮祎试着跟身后的男人沟通:“我不想了……你让我走吧。” 带着哭腔说话更像个孩子。任遥掰着他的脸,看他湿润的纤长的睫毛,提醒道:“安全词。” 安全词。 阮祎的额头抵在墙上,他的性器还握在一个陌生人的手里。 他想起自己在那一栏填的是:“无”。 他是白痴。他哥说得对,他就是个白痴。 潮热的吻落在耳畔,阮祎被吓了一跳。那种步步紧逼的感觉让他感到窒息。 任遥所做的一切,他原本都该是喜欢的,这些都是他曾幻想过的事。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