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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慌,下意识地向后躲闪,要把那rou棍吐出来。男人许是察觉到了,大手正按在他的后颈上,稍一用力,就将他逼了回来。 他被捅得狼狈,那驴玩意儿塞满了他的口腔,感到舌头无处安放时,只好被动地舔舐起男人的yinjing,舌尖混乱地滑过茎身,间或“唔唔”地叫两声。男人掐住了他的两颊,迫使他张开嘴。他趁这时候猛喘了一口气,吸进肺里,还未等呼出去,贺品安又插进来,插得更深,几乎到了他喉口的位置,他闭着气,眼前忽明忽暗的,禁不住就要咳嗽,喉头一紧,好像将那rou头夹了一下,他听见男人爽快的闷哼声。在他快要忍到极限时,贺品安又未卜先知似的放开了他。 放开他,却没有将yinjing从他口中拔出来。他在这头哭得凄惨,眼泪鼻涕一起流,贺品安却悠然地用jiba戳弄着他湿软的腮帮。 这样顶了数下,看到透明的涎液从男孩的嘴角滑下来,双唇被磨得殷红,蒙着一层水光,看到他开合的嘴里若隐若现的粉嫩舌头。 他叫他,漂亮的小狗。 阮祎被他弄得既羞且恼,到了还是红着耳朵,嗦冰棍似的为男人吸着jiba,吸到后面,那人越动越急,直吃到他下巴都酸了,才被人提溜起来,开了花洒,几下冲干净,连浴巾也不裹。贺品安还那么土匪似的扛起他,到处都湿淋淋的,他被贺品安扔到了大床上。 屋里是有暖气的,然而他还是迷蒙地叫唤了一声:“叔叔……冷。” 贺品安就这样俯身过来,把他压在身下,习惯性地钳制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