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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间发出一声声抗拒的闷哼。 贺品安对这一切置若罔闻,只是含着笑,朝他的膝窝吹气,乐此不疲地引诱他。 “跟爸爸说,阮祎喜欢爸爸。” 那一瞬,阮祎恍惚觉得自己的呼吸被人掐断了。大脑一片空白,他分明意识到自己耸动着下体,小腹紧紧地收着,可他没有射精,他不敢,这是错误的,他不能。他是贺品安的。 “喜欢……”他一再地尝试呼吸,笨拙地像是第一次拥有这项能力,“喜欢,爸爸……” “告诉爸爸,小狗犯错了,要不要打?” 这种快感是不真实的——这念头在他脑海中盘旋不下。阮祎张开嘴,呼吸,呼吸。他看到他身体里的那片海,他放任自己溺了下去。他知道,他知道贺品安会拉住他。 “要……爸爸打。”他带着含混的哭腔,断断续续道。 “好乖。”贺品安的吻落在了他的小腿肚,阮祎的双眼有短暂失焦。 皮带扬起,落下,带着风的弧度,在皮rou上甩出清脆而扎实的响声。 结束了。 阮祎崩溃地哭出声,眼泪也像没有穷尽似的,他低吼着,用力地挺着腰。在这一刻,他对高潮的渴盼,几乎变成了一种对于生存的需要。欲望会吞噬理智。 贺品安将他的双腿放下,他蜷缩着,像只小虾米。他用微弱的力气拽住男人的裤脚,讨好地亲吻着男人的脚背。 贺品安蹲下身来,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