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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贺品安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一直。” 连他的快乐,都令阮祎心动。 阮祎不知道怎么,鼻尖泛酸,他小心翼翼地控制呼吸,凑上前去。 “……爸爸,”他试探着喊他,“在门口等您的时候,我吃了一颗糖。” 他抖抖瑟瑟地啄吻他,一触即分,留恋般的舔了舔嘴唇。 他呼吸,甜甜的果香飘散开。 他难为情,嗓音一再低下去,变成了气声。 “爸爸猜我吃的什么味儿。” 话音刚落,两人就吻到了一处去。这一吻,吻得极深。阮祎自以为早有准备,还是被男人亲得昏头转向。贺品安把舌头伸进来时,他痴痴地想缠上去,结果被人一搅一弄,浑身都软了,舌根都使不上劲儿,只能被动地被人吃,听见自己迷迷糊糊地哼叫。 贺品安揉他屁股时,前头硬得最厉害,因此也疼得最厉害。 他抵住贺品安结实的胸膛,叫停这吻,匀出半口气,跟人哭诉。 “帮帮我。” 贺品安只是问他:“是荔枝吗?” 他眼泪汪汪地看着贺品安,轻轻摇头。 “爸爸,口红,把你弄脏了。” 忍不住伸手,用指腹碰他的唇角。 贺品安顺着那只手,看向白净的手腕,看向阮祎的脸。被他亲花了。 阮祎看他,眼里满是不安与新奇,如同面对一切未知。 这一眼,使他浑身都热了起来。 仿佛多说一句都是废话。按着男孩儿,继续吻下去,比上一次还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