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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下轻拍着她的肩膀,笨拙地安慰她。 仿佛是从看到他,认出他开始,舒晓才找回声音,找到支点,她娇娇地把嘴角撇下去,抽了抽鼻子,不再强加忍耐,放任自己哭了出来。 下午还有一节视唱练耳,阮祎不敢怠慢,乖乖上完课,听到下课铃响,他才焦急地开始收拾东西。 薛淮看他那副慌忙的样子,有点奇怪:“你要去琴房?” “没,”阮祎摇摇头,看一眼薛淮,纠结了下才说,“我找舒晓去。” “舒晓怎么了?”自觉问得有些多了,薛淮解释说,“辩协今晚有个招新宣讲,我们俩原本约好一起去的,她中午突然跟我道歉,说去不了了。” ——我和温昱掰了。 想起舒晓坐在长椅上同他说的那句话,阮祎心中还有些说不出的憋闷。他不能跟大哥说,他不能跟任何人说。这是他们的秘密。 “舒晓她……心情不太好,我、我去陪她说说话。” “好,那你好好安慰一下她。你着急走吧?东西给我,我帮你带回去。” “好嘞!谢谢哥!” 大学城附近有不少酒吧,驻唱乐队基本都是他们学院的学生。 阮祎不太出来玩,他去过最“成人”的地方就是那家BDSM会所。有此经历,他再看到什么夜场都觉得小儿科。 舒晓想喝酒,阮祎爽快答应,走到门口才开始害怕被查身份证。要真给他查出来,多丢人啊。好在最近刚刚开学,新客不断,生意火爆,阮祎混迹其中,也不算特别显眼,并没有被人拉住盘问。 吧台还有位置。舒晓带着阮祎坐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