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一遍。 真的搜到了。 一个灰扑扑的头像,离线状态,QQ号很简短,所有相关信息都是许久以前的。阮祎感到十分荒诞。他仔细查看,发觉那人添加自己的时间是六年前。六年前?阮祎一点也不想起来了。他心里好奇,又觉得这是一件太过巧合的事。他回想自己和邵忆青相处的细节,好像没什么不合常理的地方。他和邵忆青不熟,并不好贸然为了这事大半夜找人聊天,于是干脆放下手机,倒头睡觉。 熬过这一周就要放国庆假了。这周又是招新周,各个社团的学生干部都忙得脚不点地。扫楼,发传单,摆台,样样都不是容易事。 这忙碌,阮祎却感觉不出。自打戴了锁后,他整个人都转性了,成日里琢磨那些能清心寡欲的法子。社团他也不想加,他想,光个乐团都够他受得了。娱乐活动,能推掉都推掉。邱越鸿叫他去cao场遛弯他也不去,怕看到流着汗打球的帅哥,鸡鸡起立。每天最大的运动量就是在王者峡谷奔跑。人生信条变成了多吃多睡多练琴。阮祎发觉,在做这三件事的时候,他的心灵会变得无比纯净。 见不到贺品安的日子里,阮祎每天起床睡觉都会跟他打卡,比上课签到还积极。贺品安闲了就会搭理他,忙起来则不会。阮祎大概感觉到贺品安忙的时候有多忙了,因此也不会太胡搅蛮缠。空虚寂寞冷的夜里,他会赶在超市关门前去买一罐冰可乐,坐在小凉亭里唱歌,录视频,他有点瞎讲究,一段词儿要翻来覆去唱好几遍,才能选出一条觉得差不多的。那时,可乐也喝得差不多了。一边往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