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7枪响后
己脖间的刀尖,只顾着追问。 黎鹦端详了一番他的状态,牵唇扯出一个笑,目光却是放得茫然:“你不知道吗?不是你强行把我带过来,然后给我放了这张碟片,打算用同样的方式对我吗?” 她顿了顿,再开口的声线依旧毫无起伏,冷冽异常:“然后……我在反抗中敲晕了你后报警,可惜找不到被锁住的大门的钥匙,只能在这儿等待救援。” “再然后,你就醒过来了,所以啊,我真的——很害怕。”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黎鹦歪了歪头,原本被别到耳后的发丝垂了几缕下来,黑发搭上白皙的锁骨,交织出矛盾冲突的画面。 正和面前的人一样,用最单纯无害的表情和语气,构造出她认定的故事走向。 张经纬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你taMadE有病吧,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老子什么时候做那些事了,你别血口喷人……” 黎鹦打断他:“酒里的药,难道不是你下的吗?” 酒,药。 这两个字进入耳膜,张经纬才明白过来自己T内奇怪的燥热感究竟来源于哪儿。 是那杯下了药的、本该由黎鹦喝下去的酒。 他目光逐渐悚然:“不可能,我只下了一杯,明明应该是你……” 不用等到说完他也能猜到了,是黎鹦在他转身时换了酒杯。 上方,黎鹦脸上还带着笑:“你要怎么证明,自己只在一杯中下了药?——明明应该是……我发现了,所以才没喝。” 这句话就像是最后的绳结打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终于织就,铺天盖地地袭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