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社再续旧情(,内含与弗雷德做+L敦大街晚险被混混侵犯)
咕叽的水声。 宋念时不知道多少次被他送上高潮,次数多到小腹都开始痉挛,xuerou却还在饥渴地吸附他的性器。 弗雷德低头看着两个人紧紧结合的地方,xiaoxue媚rou外翻被他cao得发红,xue口艰难地将他的硕大吞入,xue里喷出股股水液,空气中都是yin液甜腻的气味,甜的让人头脑发昏。 他看到自己粗硬的roubang不断在我体内进出,阴阜都被撑得鼓鼓的,嫩红的xiaoxue一张一合翕动着把他吃进去,里面还在自发地绞紧,甬道太紧太窄,夹得他头皮发麻,又慢慢有了射意。 “Frédéric……”我亲昵地用法语喊着他的爱称。 弗雷德哪听得我发出这样的声音,像小猫似的哼唧呜咽,我因快感太过剧烈而挣扎的动作也像幼猫在张牙舞爪,挠得他心里发痒。 这种融为一体的亲密感令他感到无比愉悦,怒涨的性器在xiaoxue里狠狠搅动,guitou猛烈地撞击着花心,激烈cao弄百十下,最终吻着我的嘴唇把jingye尽数射在我体内。 浓稠的精水全部射进花径深处,我浑身颤抖,脚背绷紧脚趾蜷缩,大脑一片空白痉挛着到达了高潮。 弗雷德含着我的唇瓣,不断伸出舌头舔舐我嘴角的清液,他用自己的唇舌细细地描摹着我的唇形,性器趁着我高潮的余韵在我里面浅浅抽送,感受着花xuexuerou一下又一下的吮吸。 我已经失了力气,脑中浑浑噩噩,意识逐渐变得模糊。这样就不行了,我以后怎么上战场…… 1 我真的不该小瞧弗雷德的体力,也许我都忘了他原来是霍格沃兹魁地奇球队的击球手。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我浑身跟散了架似的。但左肩的伤口居然意外的没有在疯狂的交合中裂开。想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