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新的发现
那些兄弟一样的只会喊他,“我的孩子”或者“脑虫”。 哪怕在这他濒临死亡的时候他都没能得到你的特殊对待。 你将自己干燥的嘴唇打开一条缝,舌头抵在上颚的位置,让气流流过牙缝和唇间。 你努力模仿自己还是虫族时的发音。 “离去吧,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在你的命令下停止了向外钻的行为,他的节肢开始向内折叠,蜷缩,直到和他附身的人类一样变得坚硬,走向无法挽回的死亡。 你的孩子死掉了,你并不伤心,作为虫母的你不需要这种专属于脑虫的东西。 你抬起自己的螯肢,不对,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你在这个人类女人的记忆里找寻到了他们种族孕育生命的地方。 你的产卵器化成了两根细长的生殖腕,沿着被人类称之为脊髓的存在一直抵达到那里。 你很不满它的大小,这样的存在只够你一次性产下十枚左右的虫卵,若想依赖它重新建立自己的族群,那得花上数亿年的时间。 为此你不得不开始思考,虽然这本该是脑虫的职责,但在种族只剩下你一个虫母的时候,你只得身兼数职。 你所寄生的寄主的记忆同你拥有的记忆比起来不过是沧海一粟,但你却也在那份记忆中,找到了可能帮助自己解决困境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