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熹长安回望绣成堆5
实装得多。” 持盈哭笑不得:“装得多干什么,你能吃多少?这梅花苞都压裂了。”他就着碗指给赵煊看:“香都散了,怎么煮汤饼?” 低低地,赵煊说出他的补救措施:“臣再去装一碗。” 持盈说:“算啦,挑一挑也许还有没压开来的,爹爹也饶了你啦。” 赵煊就站在持盈身边,赵焕说:“可大哥没有给爹爹捎花枝呀!” 持盈回了一句什么?赵熹忘了,他只记得不能把花压得太实在,或许他可以学着赵焕去摘梅枝送给持盈,不行,这招用过了,有没有什么别出心裁的办法让父亲可以记住他? 为什么要让父亲记住他呢? 父亲是天、是地,是给予他一切的人,解决一切问题,给他所有东西。 他就在树上等啊等,等啊等。 等到连刚满五岁的meimei都在奶妈的帮助下摘满了一盆花,奶声奶气地跑到父亲怀里向他展示自己的成果。天色渐暗,持盈准备起驾回宫,可树梢上忽然传来一声呼唤。 “爹爹——” 赵熹攀在树上,拎着一个碗,可怜兮兮地喊他救命。 持盈显然没注意到树上还有一个儿子,甚至还确定了一下声音的方位,赵熹被侍从抱到持盈的怀里:“怎么爬的这样高?” 赵熹塞了一朵被揉得皱巴巴的梅花给他:“我看到树上有好漂亮的花,送给爹爹。” 他没有摘满一碗梅花,但还是得到了满满一碗的汤饼,原来汤饼是固定的,并不以摘了多少梅花为凭证。而持盈的亲自做饭无非就是亲自吩咐人每份汤饼里面要加多少梅花多少面粉,烹煮捞出又需要多少时间,算是他为这份饭点花了心思。 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