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熹汉恩自浅胡恩深2
上心头,干脆和衣躺在床上,康履还愣着:“大王,你不洗啦?” 赵熹才不要不洗澡呢,但他不说,还指挥康履:“你也来睡。” 原本在王府里面,赵熹小时候就是他们三个人轮流带着睡,但赵熹这人晚上睡觉极度不老实,有一天梦里赵熹踹了余容一脚,弄得她肚子上都青了,这习惯才告罢。后来就是等赵熹睡熟以后,他们几个到橱子外的小床睡,一样舒服,还可以就近看着赵熹。 康履有点犹豫,因为赵熹睡相不好,可赵熹也说了:“现在不比在家里,只有炕上暖和,你要是睡地上怎么受得了?” 也是,在王府里,橱子外的小床那也是舒舒服服的罗褥,至于金营——挨赵熹两脚就挨吧,他也许改好了呢?康履眼含热泪,想不到他今天胆小怕事缩着不肯出门,赵熹还替他着想,立刻爬上炕,给赵熹脱了衣服盖被子。 赵熹指挥道:“你睡里头。” 康履连连摆手:“这使不得、使不得。” 赵熹说:“里头热,我睡了要出汗,洗不了澡闷得难受。” 1 赵熹虽然体热,可那么冷的天,谁会觉得炕烧的太热?康履以为赵熹体恤他,眼泪水哗啦啦掉,又觉得自己虽然是被逼无奈,但好歹豁出去陪赵熹来金营了,他对自己好点也正常。 赵熹安抚道:“得了,睡吧,晚上我要喝水自己倒。” 康履猛猛点头,灯熄灭了。 在黑暗里,赵熹手上捏着那枚黑珍珠,静静等待。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一缕冷风窜了进来,赵熹睡在外边,顿时清醒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来,是有人在翻动赵熹带来的行李,桌子、几子、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