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熹汉恩自浅胡恩深2
赵熹凉凉道:“郎君如此逞欲,当心一个不仔细,伤口再裂开来啊。” 乌珠听到这句话,就知道赵熹早猜到他会来,还给他设置了陷阱,干脆一下子甩开他的手,又气又臊:“把我的东西还我!” 赵熹笑了,烛火映照下,他从睡衫的内兜里面摸出一粒珍珠,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种赌注他当然要贴身带着,以方便要挟乌珠了。 乌珠愣住:“你贴身带着。” 赵熹笑着反问:“不然不就叫郎君你找到了?” 他用手指把玩着这颗珍珠,珍珠这种东西,年岁久了以后难免钙化,白的会发黄,黑珍珠也不能免俗,会瘪下去。这颗珍珠上面已经有点伤痕了,女真再怎么苦寒,乌珠也是皇子,手下有数千人,若非意义非常,恐怕也不会这么重视这一粒普通的黑珍珠。 有意义才好呢,不然,再多的金银财宝,不过是拿来听个响罢了,怎么威胁得到人? 乌珠要去抢珍珠,赵熹把手收拢,很讲道理:“今天,郎君怀疑我,我才被逼和郎君比试,郎君输了,我才拿走这颗珍珠。现在,这珍珠是我所有,郎君要抢,却是什么道理?若不服,咱们现在去二哥帐子里说明白。” 1 “还二哥!”乌珠咬牙道,“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么?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赵熹说:“这是郎君第三次这么说我了,他是歹,你就是好么?你敢赌却输不起,半夜偷偷摸上我的床,还凶我,这算哪门子好?” 乌珠气道:“我凶你?”他指着赵熹,似乎想说什么,又停下了,只见他胸膛几个起伏,用一种诡异而柔和的声调呼唤:“九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