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熹汉恩自浅胡恩深7
乎带走了所有的人,那乌珠为什么会留下来?他们是兄弟,乌珠出事,于宗望有什么好处? 乌珠并没有正面回答:“我不留下来,你怎么办?” 如果昨天晚上没有他,我会死吗?那一队潜入他营帐的兵士究竟想干什么?赵熹在马背上直起身体往后看,太阳照过乌珠的眉眼,俊朗而蓬勃,他们纵马直入营帐中心,乌珠翻身下马,又对他伸出手:“下来吧,萨那罕。” 赵熹说:“我自己会下马。”他据在马上,居高临下,再次审视乌珠。 和宗望踢球蹴鞠的时候,赵熹很清楚那是敌国的元帅,他来做人质,陪同、讨好他,在他手底下安全过日子然后回家,即使看起来关系再好,宗望悄悄撤走不带他,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可乌珠呢?乌珠……乌珠怎么样?乌珠喜欢他?他一边看着乌珠,觉得乌珠挺好,不错,可一边又觉得疯狂,自己竟然交付到了这样一个人手上,他看起来自大、狂傲,甚至和他没有任何的共同话题。恍恍惚的时候,他又想起他们是分开的河两岸。 可萍草已经被风吹在一起,咕噜咕噜,银瓶喝满了水。 “这么说,萨那罕已经成了我的女真名字?” “只有我能叫。”乌珠说,“这是一个很尊贵的名字,别人会觉得你起这个名字冒犯。” 赵熹明白了,就像玉皇大帝一样,如果哪一个汉人给自己起名字叫玉皇大帝,大概也会引人注目的,他点点头,乌珠的手伸过来,他一搭,轻盈地跳下马,然后—— 胯部的酸楚叫他跌了个踉跄,直接跌进了乌珠的怀里。 乌珠揽着他,哈哈大笑。赵熹一想到这种苦楚是拜谁所赐,就回头瞪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