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熹汉恩自浅胡恩深7
冰水漫过他们的腰部,赵熹冷的直发抖,乌珠很无所谓:“河都没结冰呢。”赵熹爬上岸,料峭的冬末春初,夹绵袍也被身体上残存的水打湿,冷的如铁。 赵熹穿着乌珠的衣服回到棺材似的帐篷里,而乌珠上身什么也没有,赤裸着,只穿着一条单裤,昂首挺胸地走在酣睡的士兵中间,仿佛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 在帐篷里,他们一起卷着一条毯子,赵熹冷而兴奋,没睡好,他和乌珠有的时候说话,有的时候亲吻,没有人困,最后月光一点点变亮,穿过帐篷里的透气小孔。 赵熹趴着,散着头发,裹着乌珠的衣服和小毯等一切能取暖的东西都,光变成一条柔和的柱子,两个人的面貌在凌晨变得清晰起来,赵熹看见乌珠发辫里的丝线,看见他英挺而锐利的眉目,看见他身上的草屑和疤痕。 从小孔里射进来的光柱忽然散开,漫成一滩水,赵熹对他介绍:“这个,就是‘熹’。我的名字。”他又问:“‘乌珠’是什么意思?” 乌珠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晃了晃:“乌珠就是头颅的意思。我是我阿妈的头生孩子。” 赵熹听他的意思:“那你还有弟弟meimei了?” 乌珠点头:“我有个弟弟叫做乌鲁,意思是‘心脏’,和头一样,都是很重要的。” 赵熹托着下巴,又问:“那,我的名字,用女真话怎么说呢?” 思考了一会儿,乌珠说:“萨那罕。” 赵熹咀嚼这个名字:“萨那罕?是亮光的意思吗?” 乌珠说:“嗯。是太阳神的意思。” 赵熹笑了:“太阳神呀?那你把我供起来吧。” 乌珠但笑,没有说话。阳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