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瑗废池乔木倦言兵2
一点困难,袍摆的掩映下,赵瑗不知道到了哪一步,他感觉到自己的茎头滑过赵熹的囊带,没有生气的,下面剥出的阴蒂,肿胀的,一路丰泽而汪洋的粘液,分不清是他的还是赵熹的。 他掀起了赵熹的袍摆,这并不违规,因为袍摆是很轻很轻的,赵瑗不算提重物,伤口不会裂开,赵熹不会伤心。 袍摆掀开的那一瞬间,他看见了赵熹腹上的斑斓纹路,经过岁月的清洗与缝补后只剩下一点点凹陷,白的。 好像被他吓到,赵熹的肚子缩了一缩,赵瑗的视线向下,看见了那一个翕张着的小口。赵熹把他的手拂开,安抚一样地拍一拍,然后又忙忙碌碌地给自己做扩张。 亲吻、抚摸,凌乱的衣衫,赵熹坐在他的腿上,面向他,一点点前进。 蛇是怎么吞吃自己的猎物的?嘴巴张大、张大…… 赵熹用那一个翕张着的rou口,吃进了他的yinjing。 腰沉下来,赵熹切切实实坐在他的腿。马太小了,可供坐的地方只有那么一点,他们必须要贴的很紧很紧,但即使这样重心也不稳,小木马开始晃动起来,赵瑗屈起长腿,稳固住马的摇摆,可稳固不住赵熹的起伏。 不能动、不能动,这是父亲的禁令。 汗一点点落下来,赵熹搂着他的脖子,吞吃着他的性器,每次都十分不舍地吐出一点点,又坐回去,taonong的速度缓慢。赵瑗的手下滑,沿着他的脊背落到臀丘。感受到这种抚摸,赵熹抬了抬屁股,可性器因此滑出去一点,吓得赵熹赶紧往回吃。 重重一坐,如果不是赵瑗的脚抵着地面,恐怕木马要来回摇晃。 那一年他在赵熹怀里,就好像现在赵熹在他怀里,那年赵熹双手离开缰绳,拉起大弓,阳光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