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熹长安回望绣成堆7
道。这个人从小就不行,他家里种田供他读书,他却去偷同学的白金盂去卖,后来考中了进士,这件事情被揭发出来,我爹爹想他读书不易,家里又有父母要赡养,于是就没忍心说出来,结果他一直以为自己瞒的很好,还想沾手礼仪的事。爹爹做明堂大礼的时候,他多次上书提建议的事,结果讲得一塌糊涂,字又写的难看,费人眼睛,爹爹还把他写的东西扔给蔡——”他住了口,“扔给一个人,那个人就大声读了出来,我们听完他的建议大家都笑,爹爹说:‘这个刘豫就是河北种田的农夫,怎么懂得礼制?’就把他给贬官了。”他又问康履:“他又升官了?” 康履笑道:“是呀,他年资到了,放到河北去,结果……额,他就吓得屁滚尿流回到汴京来了!” 赵熹还没对此表态,外头却响起了通传。 一个小内侍躬身入内:“大王,河北刘提刑拜了名刺,说家人昨日无状,想面见大王请罪,正等在外面。” 赵熹皱眉道:“他一个外臣,见我一个亲王?”国朝管理严格,不许大臣和亲王结交,是以赵焕和王甫亲密的时候,大家都觉得他要夺嫡。刘豫虽然是官位不大,可赵熹绝不愿意为他冒险。 康履附和道:“所以说他不知礼嘛!我估计是他想着,要是能见了大王,大王又少不得赏他些什么,他好拿去卖!” 赵熹道:“他既然来了,我是得给他,给多少来着?” 康履道:“随便给点就是天恩了,大王何必cao心这些?有例子的。” 赵熹一听就放心下来:“晚上不吃红枣了,我好像有点上火,今天嗓子干。” 乌珠凑近去看:“你怎么知道自己上火了,上火是什么?” 康履转身出去了,赵熹眼睛眨眨:“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