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渣了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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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司雪走过拱门,看到了苍绿色擂台,擂台上的人也在看她。 这是给已经悟道,有了道心的修士准备的比试场所。 她是打算越级挑战吗? 不是。 她只是在暴走。 顶着火辣辣的似火骄阳,顶着苍绿色擂台上修士们的目光,一路又走到了尽头的拱门处,然后又走了进去。 然后就没什么人了。 擂台是乌金色的,而且擂台也就寥寥几个,上面也没有人。 旁边有湖。 湖边有树。 这是给小成期修士们准备的比试场所,但是更像一个大型公园,有湖有树有景,有人,但没人比试。 看见南司雪这个擅闯者之后,仅有的几个人也离开了。 真好。 就剩她一个了。 湖边没有围栏,但是树下是绿茵茵的草坪,可以遮阳,可以坐下,可以看湖面波光粼粼,眯着眼迎接夏日热风。 南司雪靠着树坐下。 头颅低垂,动作迟缓,像是年纪大的老人,也像是已经疲惫至极了。 她觉得自己社恐的毛病,就像心口漏了一个大洞。 不知什么时候,就呼呼扯风。 而她堵不住,掩藏不住,只能一个人听风声,从她心口吹出来的,可能要到她闭眼那一刻,才能停下的社恐之风。 为什么。 她这种性格在人类进化史上,怎么没被淘汰掉? 那些同样社恐的祖先们,到底是怎么活下来,并且还找到异性交往,还繁衍出后代的呢? 是奇迹。 一定是人类历史上的奇迹。 南司雪将头颅靠在树干上,盯着湖面,觉得她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