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水汤汤】讲义气的东郡老乡张喵
着眉睁开眼,下一刻又用力闭上。腿间被撑开进入的感觉并不生疏,这几日下方几乎没有哪刻不是满的,只不过活物上接着个身子,更比死物恶心可憎得多。 董卓一动,那一身脂膏涌过来,压得他喘不过气,张口呼吸时便不由自主地低低叫出声。渍了药水的内里与别处不同,十分知趣,只埋在里头便有被细啜轻啄之感,和那张脸竟不像是长在同一个人身上的。只可惜这副躯体软绵绵地横在榻上,虽可摆弄却不配合,姿势上翻不出多少花样。即便如此,董卓也是正反翻弄一番,两处都尝过了才罢手。 董卓本就嗜睡,晚间多吃了几杯酒,适才又下了力气,不一会的功夫起了鼾声。外头候着的宫人未得命令是否要侍候盥洗,迟疑不敢进,一时间内外俱静,除了董卓的鼾声不闻其他。陈宫又等候半刻,倏然起身。 他从榻里侧迈下来时打了个趔趄,好险稳住了。光裸的足底踏在砖地上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两步间手指向上找到最下面一圈绳子用力扯开。绳索断茬规整,是先前张邈扶他时趁乱用袖着的小刀从里向外轻轻抹过的,力道极准,从外侧看着完整,实则只有薄薄一层纤维还连着。血流不畅的手掌酸麻难忍,但他片刻不敢耽搁,抄起先前在果盘边瞄到的匕首,利刃出鞘时锵然作响,直指咽喉—— 董卓下巴到脖子那圈肥rou坏了他的事。刀刃下去时的触感已经让陈宫觉得不对,薄薄的金属没能如他所愿割断喉管,血冒出来,但并不是想象中的喷涌而出。他见势不好想撤手再下刀,疼痛使真正上过战场的将领清醒的速度却比他的反应更快。右腕被攥住,骨骼清脆地一响,董卓目眦欲裂的脸近在咫尺:“你竟敢——!” 松开刀柄时一半是他要换手,一半是右手疼得使不上力而不由自主松开。匕首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