彧彧旁观,更多曹陈道具
松垂,三两下就被拨开,只碍于手腕的束缚不好脱下。曹cao此时格外没耐性,干脆沿广袖的缝线将织物扯开,布料撕裂发出脆响。“险些忘了,多日不见,从南边给你带了东西。” 一领纱衣笼住肩头,褶皱逶迤在地,薄如蝉翼,轻如鸿羽,几近透明。曹cao另开一只漆盒,揭开上覆的锦帕,说,挑一个。 陈宫瞳孔骤缩。粗略看去,盒内物什并不出他所料,可不消第二眼,他便认出了其上熟悉的纹路。紫铜yin具上錾着他触碰过的、方天画戟的花纹,沟槽间似乎还带着洗不去的血气。 “你——!” “看来公台不甚喜欢,那便换一个。” 曹cao以二指拈起旁边那支玉势时似乎皱了皱眉。白玉在昏暗的烛火下好似含着莹莹水光,推进来时陈宫才明白为何这形制大小都并无什么特殊之处的东西为会与画戟的一部分放在一起。那玉势底部有塞子,原本大概是为了注温水或脂膏,而此刻被填满了自冬月里储在窖内的碎冰,带着刺骨寒意缓缓顶进被药物煎熬火热的体内。 冷热相激生出冰凌般尖锐的疼痛,骨缝中仿佛结出冰晶,然后随着guntang的血流蔓延全身。他一时不防,牙齿打战时咬破了舌边。身体颤抖着绷紧,而推进还在继续。玉柱径直穿透鲜活的血rou,抽离时带出一抹半凝的血,立刻又被掌心抵着末端撞回去。 待进到了底,曹cao方松开手让那东西留在里面。陈宫立刻便蜷缩起来,缚在身前的双手按住腹部,仿佛寄希望于那一点额外的微薄热度能让脏腑暖起来。遍身严寒与炽热撕扯的知觉让人分不清是麻木还是痒痛,他紧闭的眼前像有雪雾腾着,倏尔,颤抖的唇齿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