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陈ABO】(下)真相竟是曹太守惨遭下属利用
消退下去的满胀感以惊人的速度蓄积起来,他整个身体都绷紧了,伸手把曹孟德的脑袋扳开:“别咬——!” 曹cao的嘴松开了但手没有,锲而不舍地揉了半天,不怎么见光的象牙色皮肤上浮现出红印,将熟未熟的淡红樱桃上颤巍巍地凝出露珠。 曹cao把陈宫准备蹭去液体的手臂按在一边,低头去舔,这次陈宫没办法推开他了。下身的进出时而沉缓时而急促一直没停过,次次擦蹭着内腔口。过了不短的工夫,等到他腿夹紧腰侧挺着胸往上送的时候曹cao反而不动了。他支着胳膊从上而下盯着陈宫汗水淋漓的脸,问道:“可还认得我吗?” 陈宫眨眨眼:“曹cao,我从雒阳……那个时候就认得你了。” 曹cao爱听他用这样带哑的声音说话,但对称呼不太满意,于是又说:“那为何还直呼大名?公台觉得该叫我什么?” 陈宫没被按实的那只手伸出来,划过曹cao脸上浸了汗而更显得浓黑的眉眼仔细看了看,小心翼翼地说:“曹都尉?” 他这才知道,那一刻陈宫眼里看到的甚至不是中牟县衙的逃犯,而是他随家人第一次上京时见到的,作为雒阳北部尉的曹cao。 此事曹cao自己是全无印象,说不定只是他骑马过街时陈宫恰巧在道边走过罢了。他感到一丝可惜,好奇彼时究竟是什么样的情景,但再问又问不出什么来,只好接着蒙骗他说你该叫我孟德。陈宫听了,果真学着曹cao自己的语气叫:“孟德。” 曹cao没想到两个字儿的效力能有这么大,几乎天旋地转。他感觉自己也晕乎了,头重得像铁做的,还被磁石似的气味往下吸,一点一点低下去靠在肩窝,张口想咬他颈侧。陈宫被耳边湿重的热气一扑,感觉不好,下意识地反手将腕部填进曹cao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