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日来了一位客人
的裙摆扇过面前人的脸庞,光滑的黑sE发髻上别了一朵红花,与身上的YAn裙来回呼应,她是燃烧着的一团火。 “……没什么,是我太纠结了。诶,梦兰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学这个舞的?我从没见你跳过,这些年我还以为你已经放弃跳舞了。”说着,乐海Y拿出手机拍下了一张照片,灵动的舞姿定格在此,嫣红的裙摆如扇子半开,描摹出她健美的身姿,她的手臂舒展开来,花儿的枝条或许是这样长成的吧。 弗拉门戈吗……乐海Y开始畅想四十岁的许梦兰仍跳着这一支舞,生活的渴望与痛苦r0u进那有些发福但健硕的身T里,构成激昂的乐曲,那时自己还在她身旁吗?要是能学一个曲子伴她跳舞,该有多好。 “被实验折磨得萎靡不振,不过是让自己清醒点的手段罢了。” 她停止旋转,撩起裙边,脚底原地踢踏,配合着旁边欢快的音乐节拍,旋转着手臂伸手轻拍拍乐海Y的脸庞。她的眼睛微眯着,仿佛喝醉了酒,舞蹈使她进入到那无我的状态,然而睫下余留的目光却挤出些许狡黠。 “‘同是天涯沦落人’啊,那你……!” 许梦兰抬脚旋转时滑了一跤,乐海Y立即上前一步接住了摇摇yu坠的她。 “讲讲吧,你在Ga0些什么。”许梦兰丝毫没有摔倒后的心有余悸,反而就势倒在乐海Y怀里,平静笑着,眼里残存着热舞时的激情。 乐海Y半天没说话,呆呆看着怀里头发散开的nV人,红花落在她的臂怀里,花瓣鲜YAn得只要触及皮肤便如灼烧一般。 一眨眼怎么都变成了大人呢?她始终觉得自己的年龄还停留在十六、七岁,停留在观赏水族馆的那个夏天。 “水母。”乐海Y只说出了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