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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过去了。” “你还中过得春丹?” 方多病颇有些自豪,“本公子虽不能说貌比潘安吧,也是风流倜傥,有的是姑娘使心机都要投怀送抱的。” 见他喝了水笛飞声便收了碗,不是没想过索性把人关起来算了,省的成天在外面乱跑到处招惹,只是终究不忍见那灵动的目光黯淡,想自己不就是喜欢那热忱和心性吗,大不了戴个面具跟着便是。全然不记得也不知道是谁曾经觉得方多病这种蹩脚货还闯荡江湖,丢了小命都是活该。 笛飞声不觉得田楚怜只是吓唬人,想来是他拿给郡王的药和郡王在杯子上下的药不是同一种,至于那郡王安的是什么心已经昭然若揭,就算因此方多病逃过一劫,照自己的惯例定是要杀了的,也罢,答应了这小子不动手,就照他的意思去办吧,只是这小子答应自己的事也得兑现了才行。 桌上放着方多病的尔雅,笛飞声的刀,以及多愁公子的标志,羊脂白玉笛,“方小宝,你是不是笛子吹的不错啊。” 那支玉笛在多愁公子的手中耍起来的时候是翩翩佳公子,濯濯少年郎,此刻被笛飞声抓在手里把玩却另有说法,尤其他看起来还有些漫不经心的提起,“我是不是说过记你一次。” 方多病头皮发麻,这事不是过去了吗,怎么还提,老实说他平时是不怕阿飞的,观点不同时就是打不过也得吵几句,但此刻房门关了只余他们两人,多少还是有点发怵。 毕竟阿飞生气的时候打人是真的疼。 “想听啊,明天吧,吹笛子消耗大,我这会儿才恢复点力气,吹了也不好听。” 笛飞声撩开下摆敞开大腿坐到床边,用玉笛指了指自己的下身,说话不紧不慢也不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