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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处因为常年隐藏在水下而潮湿泥泞,越往里走越干燥,墙面和地面都铺了木材,也有了装饰,通道的尽头是间宽敞的厅室。 田楚怜似是毫无察觉般跪在地上的蒲团上,侧对着房间中间的石台,或者准确说,祭台。 “田庄主,”方多病打破沉默,“你究竟是在做什么。” 白衣人向他们看来,一双桃花眼半眯起,“看来郡王殿下未能如愿,也是他色令智昏的做派,当年非得留着那小贱货藏起来养着,被人发现了也没及时灭口,才惹来今日这些祸事。” 转而又目光痴迷的望着祭台,“月仙勿怪,祭品已经准备妥当,这些人坏不了事。” “童无界在哪里。”方多病见他是有些不大正常,便不愿再多废话。 “袁公子,做笔交易如何?” 方多病与笛飞声对视一眼,看来田楚怜与郡王之间并未将方多病的身份通过气。 “什么交易。” “袁公子可知在下年几何。” “二十余岁?” 田楚怜摇头,“我本是京城乐坊的头牌乐师,钧天悦庄是在下二十余岁离开京城来到这里时亲手创立,雅乐集每三年一次,如今也是十届有余。” “修建山庄的时候发现了这里,”消瘦的身躯颤抖的磕头,“满室的珍宝和古谱,清点物件的奴仆下人们又在三日内暴毙而亡,只有我活了下来,月仙嫌他们污秽粗鄙,只愿与我亲近。” “郡王的母亲十余年前患了怪病,就是用月仙赐的仙药治好的,月仙喜爱面容较好通透灵秀的懂乐之人,只要每三年献祭给他,便能保我容颜常驻rou身不坏。” 方多病想,郡王说的没错,田楚怜是疯子。 “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