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大了,还会管不住水/小儿漏尿般漏汁
“师尊早点歇息,” 话音刚落,元翊秋将人打横抱起,抛在被褥上,那床沾满了余舒气味的被褥上。 “如若不愿,舒儿可以喊停,”元翊秋瞧着人的眼眸,眼眶竟有些湿润。 元翊秋便害怕起来,担心是将人逼得太快了,就想从余舒的身上起来。 “师尊只要我一个好不好?换了别人都不行。” 泪珠在眼眶里直打转,余舒想着自己多少有些得寸进尺,元翊秋愿意理会自己已是万幸,现在竟还想着人多看看自己,但这般疼爱他不想让于任何人。 “师尊只要余舒,”元翊秋瞧着人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师徒之恋令人不齿,是世俗所不容,但他愿意做那恶之人。 “师尊,不要——” 清冷如谪仙般的元翊秋竟低下头,用舌尖勾起被锢得可怜兮兮的乳珠。 大滴大滴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师尊,脏,”余舒瞧着元翊秋的眼眸,里头没有一丝厌恶,像是在对待什么宝贵得不行的物什,勾着人红艳艳的rutou,上头还带着环,舌尖勾起乳环轻轻拉长,俏丽的乳珠就随之拉成长条状。 元翊秋见人哭得难过,像用行动表明着他并不在意,含着乳珠来回挑弄着,像是在极力地讨好着人。 “舒儿胡说,不脏”,这明明是他见过最漂亮的乳珠,含羞带怯,却被硬剥了出来,还被带上印记,摇摇晃晃的乳环,像是极力在彰显着这是被上一个男人狠狠疼爱过滋润过的,烂熟透了,连rutou都涨大像怀乳的妇人,充满着情欲色彩,难怪余舒会如此的害怕,这艳丽的乳珠真如魏储之所说的那样,只要人一瞧就知道是有主的。魏储之像是只野心勃勃,永远也无法餍足的野兽,在人的身上明目张胆地打着只属于他的印记,彰显着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