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下连的权利都被剥去,犹如母畜
第二天起来,余舒走起路来都相当别扭,但又极力地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舒舒我帮你搽药膏,不然你自己搽不到。”郁璟敲了敲门,听到声后开门说道。 “嗯,”余舒闷闷地吭声,默默地把衣服脱了。 雪白皮rou上露着红肿的乳首和肿起来的后xue。 郁璟涂着药膏:“舒舒还在生我的气吗?” “没有,”冰凉凉的膏药涂在红肿的地方清清凉凉的,肿痛都消失了一大半。 “舒舒生气也是应该的,”郁璟小心地触碰着乳首,不敢再进一步,手指裹了一大块药膏,伸到下边,“舒舒我要伸进去了。” “嗯,”一触而过的触感,使他身体软了一大半,让他不禁想起激烈的拉扯着rutou带来的铺天盖地的快感,用手臂挡住了脸。 郁璟手指轻轻地扫过xue口,勾到里面也涂上了薄薄的一层。“好了,”郁璟把手指抽了出来,就看到余舒微微发颤的身体,顿时领悟到什么。 但没有做什么多余的动作,把药膏递给企图当小鸵鸟的余舒,“一天一次,明天就会好的差不多了,你就可以自己涂了。” 郁璟又语气落寞地说:“反正你都不想看到我了。”说罢,就要起身出去了。 “哎,”余舒叫了一声,郁璟就停住不动了。 余舒从手臂里露出来一双眼睛:“我也不对,不该打你,”顿了顿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继续说道,“和你zuoai很舒服,虽然暴力了点,但我很爽。” 像是撕掉了一层伪装,撕开了与常人无疑的表象,更肆无忌惮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