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想你这s样,谁不想扇你P股,P眼
声,还握着人的下巴不让人把嘴合上,肆无忌惮地直驱而入,勾着人舌尖一点点地嘬,含不住的口水滴滴答答地顺着嘴角往下流。 “唔,”被男人含在嘴里嘬得舌尖发麻,余舒推了一下,没推动,男人更是得寸进尺地托着大腿,把人架到跟前,舌尖滑过唇腔,像是打下标记留下只属于自己的气味。 他在郁璟面前像是个没有力量的洋娃娃无力招架,只能任由男人予取予求。 等郁璟放开,余舒早瘫软在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舒舒都不会换气,这不行,得练练。” 余舒被吻得洇红了的眼尾,圆溜溜的眼睛怒视:“不行,你得听我的,我让你什么时候停就得什么停,”还怕没有威慑力,震慑不住男人,发问道:“听到了没有?” “呵,”傅洵不住地笑道。 余舒还以为又会说出什么嘲讽人的话,脸上摆出备战的姿态,身体却不由地往身后钻,等到靠到人身上,才像是有了保障,又吐了吐舌头。 “你真当郁璟会惯着宠着你,连亲嘴都要由着你的节奏来,你又有什么特别的,”话还没说完,目光就被余舒伸出的舌尖勾过去,舌尖上还有点被吮吸留下的咬痕,让人不由地联想,到底是多么用力才能留下痕迹。 傅洵啧了一声,觉得刺眼极了,真想叼在嘴里厮磨,咬下更重的印子,重新覆盖上去,让那只留下自己的印记。 余舒吐完舌头,又钻回到人怀里,拉了拉郁璟的手,小声地说道:“那有没有期限?” “什么,”郁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