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具放置/止/扇打/戒尺CX/强制足交
的部位又十分巧妙地紧紧戳着前列腺,每一次震动都重重地撞击着敏感点,xuerou都要被撞坏了,不断地溢出肠液,身体不停地颤栗,抖得不像话,都要说不出话来,口水都滴滴地挂在嘴边,极致的快感要将他冲掉,但每次快感直冲天灵盖,jingye就要喷涌而出的时候,就会被人按在手里,堵得严严实实,没法舒张。 “求你……求你……让我射”余舒有些神志不清,恍恍惚惚中只知道着只有眼前这个人能帮自己,不断地哀求道,“要坏了……要破了……”身体就像是被cao破的破布袋子,被强烈地撞击要烂掉了,身体里像是含了一个水球,在一次次剧烈的cao干中汁水淋漓,被要破炸开来,汁水都被堵在xue里,每一次地cao弄都像是在凿弄汁水,发出黏腻的水声。 “要说什么?”傅洵居高临下地瞧着被玩弄得失神的余舒,好漂亮,太漂亮了,陷入情欲的美人更有一种淋漓尽致的美感,想玩弄得再过分一点。 傅洵轻拭去余舒眼角的泪珠,“你知道我想听的是什么?” “你亲我……啊嗯……你快……亲我,”余舒从和郁璟的性爱中学聪明了,讨好地用脸蹭了蹭傅洵的手,明明是性爱中居于弱方,却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攻城略地。 “最喜欢……傅洵了……给我……给我,”余舒像是一条粘人的狗狗,拼命地蹭着主人,“难受……想射……” 傅洵的眸色晦涩不清,浅笑了声,“很会勾人的小婊子,”大手用力地搓了搓翕张的guitou,“射吧。” “啊啊啊——” 随着傅洵话音刚落,余舒就射了出来,jingye溅了两人一身,“啊!”傅洵拔了震动不止的按摩棒,解了皮带,一个挺身一杆入xue,腰腹快速地耸动,一下下地凿弄得不比按摩棒来得浅,力度大得似乎要把两颗囊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