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

安的眼泪是助燃剂,哭得巫承煌下半身太硬,已经在失控边缘徘徊,以陶绥安使用了精神暗示的消耗状况来看,展不开精神图景的他又要怎么样制住失控的自己?

    “不是不想。”巫承煌霎时有一种剖白心迹的错觉,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类似的话。

    “不是不喜欢。”但巫承煌愿意对着他说。

    “只是,不是现在。”为他一遍遍地压下暴戾。

    自慰这种事,私底下还算好,可在喜欢的人眼皮子底下做,就羞得一塌糊涂。

    抑制不住的低喘,泥泞的后xue被蜜水润得湿淋淋,陶绥安自己用手指解决,温吞地抽插,得不到好又连忙换了方式,抵着xue心用力地把手指往里送。

    微张的嘴唇漫出yin态,他难堪地别过脸,夹紧双腿达到了高潮。

    陶绥安抽空瞥了一眼。

    巫承煌他居然真的只是看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痴望着。

    咦?

    死变态吐血了!

    巫承煌平淡地眨了一下眼,镇定自若地擦掉嘴角的血。

    陶绥安突然鬼使神差地伏低身子,伸出一截红舌,如同一只惑人的妖,紧挨着他的脸,一点点舔掉了他唇边没有擦干净的血。

    好苦……巫承煌整个人不仅有时候看起来苦,连喝起来也是哭的。

    闻针可落的哨兵宿舍里传来两人心脏如擂鼓般狂跳的声音,要比zuoai时更加激烈、澎湃,似惊涛骇浪,又仿佛刹那间破开云层的刺眼天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