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唐糖和棉花糖(恶趣味、)
亢奋,不是狂躁。 理智这根弦仍然紧绷,倒也不至于失手杀人,破坏的冲动仿佛喷泉的水柱,居高不下。 巫承煌把人背着,腾出一只手来拆了瘤蛇,一拳拳将其打成细腻的rou酱。 旋即,毒蛇也没能逃过,被他从地底掏出来。蛇信子被轻轻摘下,蛇头被猛然一掰,取了毒液,随后整条毒蛇也成为一滩烂泥。 他忙活着清理菌毯,小镇渐渐露出原貌,可惜,除了狂风便是灰蒙蒙的天空。 巫承煌进入小镇,选了一张尚且完好的床榻,陶绥安睡得香,一副无所思虑的模样,他将陶绥安的头发拢在手心,看了又看。 …… 陶绥安捂着脖子骤然坐起,疼死了! 眼前破破烂烂,巫承煌拳头上还沾着残屑,显然就差把这儿给拆了。 他展开精神图景,果然,这人就在狂躁边缘了。 低头打量完好无损的自己,心想你是真能忍啊…… 哟,陶绥安还能动呢? 见两人走着回来,而不是一个人扛着另一个,司机乐呵了,发动汽车:“别把自己憋死了。” 巫承煌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陶绥安这才注意到巫承煌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眯成一条缝,眉心的红点被衬得更具佛性。 年龄太小了,以至于这张尤带稚气的脸常常让人产生照顾之意,很难同之后那个反派联想起来。 陶绥安最担忧的是蝴蝶效应,因为自己的出现,巫承煌原本剧情应该被自己搅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