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双腿之间
往后退,抽出yinjing,浓精射得到处都是,溅在陶绥安那张红透了的脸上,一幅红梅落雪图,好生yin靡。 尽管沾了不少,他也不伸手擦拭,就撑着大腿低低地咳。 巫承煌捞着他的臂弯将他架上床,一只手拍他的背,一点点替他顺气,另一只手则覆在陶绥安的腿上,轻轻捂住他因跪在地面上过久而磕红的膝盖。 陶绥安望着触手可及的巫承煌,忽然很想把该死的特训抛在脑后,躲在这人怀里,一整天都赖着不起。 “我好想歇一会儿。”陶绥安嘀咕道。 巫承煌吻他的发顶,嗅着他身上的泥土和树叶味道,那是陈鸢身上也有的味道,不熟的向导味道,叫人暗中不爽。 “好。”巫承煌顺从地应下陶绥安的请求,亲昵搂着他的腰,两人的均匀呼吸搅在一起,仿佛是某种瘾病,让人无法自拔。 这一歇就睡到了后半夜,陶绥安迷迷糊糊地去抓那双温暖的手,待那双手轻柔地捏了一下以示回应后,他再度平静地睡去。 没有特训的寻常日子轻松美好,他深吸一口气,像爬楼梯一样升阶,大腿酸了,身体疲乏了,但不到最后不算完。普通人活得不容易,他们这些觉醒了的,也不轻松。 陶绥安心想,或许这也是上帝偏爱自己,为自己的一时的倔强、不低头赐予宝贵的礼物。 总是能在困境里寻到一座小岛,稍微倚靠着休息一下。 他乐观地安慰自己,十多年来运气向来不错,以后也会保持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