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入了X
为太慢而导致手臂酸胀继而提不起来。 陶绥安心想还真看得起我,难度简直是地狱级,何况自己还被上了药,不对,下了药。 上次让他停下,其实有些像竖起一面盾牌,而cao纵他解开绳子,则更像是裁切木头、拼合以制造一面盾牌。 这会儿身子软成一滩烂泥,蜜水汩汩,一路不受控地淌到大腿根,yin靡地贴在腿间。 rutou胀大,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像两粒枝头上被风吹拂得乱颤的樱桃。 任谁看了都血脉偾张,全然是令人见之不忘的极香艳一幕,巫承煌英英玉立地坐在床尾冒充雕塑,不动声色地等待自家的向导成功的那一刻。 不是坐怀不乱,面对喜欢的人,他并不能免俗,但巫教官花了很多功夫使自己平心静气,泰然处之。 压不住的呻吟从鼻间溢出,黏糊糊地腻着,巫承煌没说错,越到后面越厉害,现在的陶绥安这头拼命控制着身体,另一头在精神图景里分外努力。 臀腿没多久就全被润了一层剔透的水光上去,像镀了道水晶制的膜,微微泛着光。 陶绥安像被炙烤的鱼,浑身的rou体被情欲调动,他煎得血液沸腾,从后脑勺烧到尾椎骨,从胸前充血挺立的两点烧到下腹挺翘的一根。 忍到极限,颤抖的幅度也大了起来,汗水跟着肌rou线条往下滑。 好难。 他却愿意相信巫承煌的判断,自己迟早能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