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虚
发一绺一绺的,又像一只落水的狼狈小狗。 他难耐地微微挣了一下,不成想被巫承煌强势地按住,惩罚性地用牙齿细细地辗磨乳尖的嫩rou。 陶绥安更想躲,快感却又从尾椎骨攀升,冲入头顶,一波一波如潮水般涌来,引得他泄出一丝舒爽的呻吟。 自己仿佛是一只被摸得翘起尾巴、欲求不满的毛绒小猫。 这个念头吓坏了他,一时间惶然无措地望向巫承煌。 巫承煌的安抚来得比想象中还要快——他低头含住了陶绥安勃起的yinjing。 陶绥安一哆嗦,试图用手推他,结果哨兵的身体横在眼前跟一堵墙似的,无论如何也撼动不了半分,只能任由他动作。 说不出什么“不要”的话,自己明明爽得直接射了出来,十根脚趾牢牢抓紧,不知所以然了。 巫承煌还没停,顺势揉了揉陶绥安被掐红的腰肢,架起他的双腿,膝弯压向肩头。 触感是软的,他瞪大了眼睛。 后面是巫承煌在舔…… 早料到他反应大,巫承煌将他稳稳地按住,舌头越发深入,往里面探去。 身体半边酥麻不堪,他的脑海被一团乱糟糟的毛线占据,分不出它们是什么。 “你……”陶绥安一口气堵在喉头,不知道接下去又该说什么,他松开握成拳头的手。 巫承煌平静放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搭上哨兵制服,于是一件件衣物脱了下来,他们都赤身裸体,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