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爬上爸爸床的我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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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珠翠的她们,将牌场当成女人间较劲的战场,将身下的旗袍化为自身的战袍,即使是满屋子的烟雾缭绕,香烟也要抵在胸口,再怎么言笑晏晏,都抵挡不住那隐晦涩意的勾心斗角与暗潮涌动。 或许曾经的她们通过人情往来或政治联姻来到这里时,也曾期盼过什么。 可惜流水无意,男人无情,爱情更是可笑,最后才明白唯有利益当头,只有手里戴着的和身上闪耀的,才是最真实的。 而最荒谬的是,我这个连姓氏都没有的野种,却仍旧不能让她们舒心。 可能对我父亲而言,多一个我少一个我都没有任何区别; 但对她们而言,就是日后财产分割的分母要再加上一个人,就是她们分得的东西可能要突然被一个不知道从哪来的货色截取。 她们不甘与怨恨的,其实从来都不是那被分割的几个三瓜两枣,毕竟她们浸染了这么多年,实在不差钱。 她们归根结底所不能接受的,是像我这样的人,凭什么,能有资格和她们争? 所幸我被挂在那老管家的名下差遣和吃住。 就凭我父亲见了他都会给三分薄面的情分上,我才能一直安安稳稳地苟活下去。 那老管家没有亲人,我在又长大懂事一点了之后,便天生遗传和学会了我母亲刻意讨好与曲意逢迎的那一套。 但我比起她来做得还算隐晦; 只是在晚上每每和他共处一间房时,去刻意询问那老人一些知识方面的问题,营造出一副我还算乖孩子的形象。 我没有读过什么书。 母亲在世时,她不会舍得花钱供我去上学。 来到这里后,我只是一个佣人,只要听得懂人话就好,谁又会在意我有多少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