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那个,不是伤,是我的自尊心。」
伊森。 无论是不是第一次听他这麽说,伊森的表情都没有泄漏半点端倪,只是耸耸 1 肩,推门离开。 站在吉米的浴室镜前检视自己,状况和伊森料想的差不多,发红肿胀的肩 头,大概明天就会转为青紫,没什麽值得担心。 他想起雅科夫的举动,想起皮肤表面的冰冷,以及渗进x口的轻微暖意。他 知道自己的感受是错觉,对方介意的只是别人代挨的一拳,伤到自己的尊严。 那个回应,并不是关心。 手指沿着发红的皮肤下缘,伊森在锁骨和肩胛骨之间m0到一道伤疤,颜sE只 b四周稍浅,要很仔细才看得出来。 这道十年前的旧伤,总能将伊森的思绪带往雅科夫和他的刀。 许多人都知道,亨利雅科夫甚少使用轻巧便利的折刀,他惯用的是一把军事 1 风格鲜明的战术直刀。雾黑sE不锈钢刀刃,刃长一百七十八厘米,重三百公克, 不是大厂名刀,但是坚固实用,到了雅科夫手里尤其威猛,杀伤力极强,不好藏 放的尺寸虽然不是情报工作的最佳选择,却十分符合持刀人的风格。 共同行动的那半年,关於雅科夫和他的Ai刀,伊森拥有许多回忆。 除了基本的切削割、撬简单的锁、无止尽的打磨保养,或拿在手里无意识地 转着圈,但凡那把刀派得上用场的时候,雅科夫便绝不假手其他工具,人与刀几 乎形影不离,伊森甚至见识过他飞刀杀蛇的美技。当然,还有免不了的,用刀杀 人。 那柄黑刀杀人夺命的其中几次,就是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