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张肆
很多时候,你是无法控制的,紊乱的情绪、悲观的想法还有放在床边柜上的小刀驱使着你去拾起它——或者我该说,你甚至会以一种渴求的方式,灵魂以跪拜的姿态去盼着它能让你放在手心上——我想我就是一个这麽悲哀的人。 却也悲哀地无须原谅,只因为我是那麽地可恨。 我认为h迟姗是很幸运的,拥有可以让她往外发展的家庭,且就算是自幼就没有人在她身旁照顾生活起居,以她平时和人应对的方式就能知道,在人生的前半段的旅途上她也历练了不少,把自己打磨成样,可以自主了。所以我和她说,你不後悔就好。 说来,以前也曾经一头热地去寻找交换生、留学和游学之类的资讯,好听来讲是想要充实自我、开拓国际观什麽的,实际上也就是想乘坐那台笨重的白sE机具,到异地呼x1不一样的空气,让自己逃离牢笼,为了自由而慌忙奔走。我真是为了往上攀爬而去争夺的吗?我盼望的成功又是什麽?思来想去,都是一己之私,不言而喻。 从站牌到家门口一分钟的路程,脑袋却被不同的想法塞满而有轻微的胀痛感。 打开铁门後是玻璃拉门,再来才是落地纱门,一道道地关卡都以为不让人进也不让人出来了。而我确实也想把自己牢牢关在里面,就不会让怪物轻易地游荡世间,不带来伤害,却又想着自由,想去浅嚐每天清晨的微光。 「回来啦?」nV人笑着看我,眼瞳里满带着倦容,她本要起身我挥了挥手直接进门,她就继续瘫坐在沙发上。 男人依然在打他的手机游戏,什麽麻将、排七还是二十一点通通都有,甚至曾经发狂地说要买点和游戏实得来,nV人好说歹说才让他放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