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张肆
会那麽用力掐住我的脖子不放。」我用手示范怪物的动作,放在我的脖子上,收紧後再慢慢放松。「现在他还是会在我耳朵边笑,不知道在嘲讽什麽。」 她浅笑,表示了解。 Lily和我先前在医院的谘商师不大相同,第一次和她会谈时,我还因为她不知道该怎麽和我对话而怀疑过她的专业X,且她会在聊天的过程中时不时抱怨自己的上司或是身T状况,但也是这样b较不像医院流程的拘束感,让我坚持下来和她每一周对谈。 她曾告诉我要放下我脑海中的怪物,试着和他和解,试着拥抱我内心里面其实穿戴着野兽外衣的哭泣的孩子。她说,「你可以学会让他走,你和他都长大了,可以一个人坚强的。」 我和她说,但是我办不到,因为怪物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他七年来陪着我度过无数个难受的日与夜,我才不至於走得太偏。我告诉她,这个孩子是我的Ai人、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家人,更是我自己,如果我把他给丢了,我也不再是我了。 我和他解释过怪物之於我的关系,但不善言辞而说不清,我想,只能简单的来说,就是一个镜子里面的人,相互伴着对方生活的我的影子。 「但是这样下去是你想要的吗?不停地在身上制造伤口,只因为他要求你这麽做?」 後来我摊开双手,看着左手内侧的疤痕,「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他要求我这麽做的,还是我要求他要他命令我这麽做的。」 这一天依然没什麽进展,男人和nV人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