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艾加少校赛后安抚 (玩X 失 第三人旁观)
缓慢地,将主动缠吮上来的sao烂嫩roucao开cao软,伴着对方含混的、舒适的小声呻吟,反复碾磨上首席身体里那熟悉不过的sao点。 小股小股的水液在快感下汇成连绵蜜流,自花xue深处倾泻而出,丝丝缕缕的,黏裹上对方的性器。一股热液尽数浇在粗壮的冠头上,甜美而又guntang,男人钳住他扭曲弓起的腰,变本加厉地在此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师父,”门外炸然响起一声呼唤,艾加瞬间感觉到了身下人的紧张,花xue绞得非常紧,哨兵差点就射了。 “徒弟?” “是我,先前白隐指挥官让我给您带的檀香,我忘记拿给你了......”大约察觉到了什么,门外的少年冰雪一样的皮肤上漫上一层绯色: “要我......给您守门吗?” 这傻孩子是不是被白隐真的给教坏了,虽然潜行是真的学的很好,连他都没发现贝阿朵的到来。但人情世故说他懂吧,似乎是懂了,说没懂吧,也是真的直愣愣的,哪有干这事的时候让徒弟蹲门外听活春宫的。 “喀,”鸟类尖锐的喙轻轻啄了一下少年,他在西藏的时候会在天葬台上看见盘旋的秃鹫,因此并不怎么怕这只巨大的白尾鸦,但也明白这是在场的哨兵无声的驱赶了他。 如同来时一样,少年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将一小盒檀香放在了休息室门口。 白尾鸦飞了回来,停在温也肩膀上,亲昵靠着他,发出咕咕的胜利的叫声,尾部光滑的绒羽sao在向导浑圆的乳rou上,又轻又凉,很滑很舒服。温也不自觉地往前挺了挺胸,被艾加抓个正着。于是坏心眼的哨兵用手指抓着尾羽,sao弄着已经硬得像石榴籽的rutou,换来几声轻而软的、撒娇一样的哼。 “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