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入瓮(走剧情)
礼,低着头转身离开,既清酌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抿了嘴角,身体晃了晃,没有叫住他。 他松开披在身上的外袍,强撑着身体入了水潭。 寒冷刺骨,白皙的身体越发苍白无色,颈上,胸乳上,腰腹上,斑斑痕迹显得格外触目惊心,洗不掉,搓不掉,明晃晃地昭彰着他所经受的侮辱和凌虐。 既清酌绷着脸,在水下,手指伸进双腿间,小心清理下面。花xue肿得厉害,连里面也是肿的,像是被磨烂了,一碰就火烧火燎地疼,既清酌咬住嘴唇忍着痛,手指快速地弄,无渊射得又深又多,不断有丝丝缕缕的白浊融于水中。 终于清理干净之后,他倚在石壁上喘气,泡在冷水寒潭中,后背竟然出了一层冷汗。 对无渊的恨意越浓。 畜生,混账。 事情已然发生,再懊悔痛苦也无法倒逆时光去改变,且既清酌不是“以节为大”的人,不会因为被cao了身子就寻死觅活,当务之急,是他该想想后续的事,无渊要怎么对付,他要如何反客为主掌握主动权,不能这样被动地任他拿捏cao控…… 可是想不出来。 既清酌麻木地沉在水中,脑中一团乱麻,想了很多,又杂又乱,又好像什么也没想,双目空茫,像丢了神魂,只余下一具空荡荡的皮囊。 无渊摧毁了一切,风暴席卷后一片山崩地裂的废墟,没有人能做到立刻就重整旗鼓,风烟俱净,了无痕迹。 更何况那是既清酌唯一一个引以为友的人。 既清酌给了自己一炷香的时间,允许自己在这一柱香的时间里不清醒不理智,意气用事地去恨,去恼,去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