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流涌动
的浑浊的液体不像是饮料。余颂很好奇:“这是酒吗?” “青稞酒,是我们亲戚自己酿的,比外面的好喝很多,”萨杰举着在人跟前晃了晃,“你昨天喝的是果酒,味道跟这个不一样。” 除了昨天,余颂也就在成年的生日那天喝过一次啤酒,味道并不怎么样,苦味久久挥散不去。昨天的酒是有点回甘,但喝多了头晕,后面他也没怎么再喝。 “这个度数高吗?”余颂问。 萨杰说:“挺低的,我们这边小孩都能喝个一两杯。” 他丝毫没有考虑到这是他以本地人的标准去考量的,余颂以为这就跟米酒一样,是当地人用来吃饭时配着的,就自告奋勇:“我也想尝尝。” “没问题,”萨杰立刻拿了四个杯子,“吃烤羊排配青稞酒,以前过节我才能享受到呢。不过结婚比过节重要多了,吃这么丰盛也是应该的,对吧?” 余颂心不在焉,他还因为之前那森的态度有点心神不宁。毕竟两个弟弟起码都能交流几句,但那森的话却太少,所以很难知道这个人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明明下午射箭的时候那森看起来心情还不错,就因为他没让他牵着手扶他从牛背上下来,那森就生气了吗? 但明明被剥夺了上学的机会强行绑架到这里,还要时不时被这些凶手以一种关心的态度揭他的伤疤的人是他。就算他不给他好脸色,又违背了哪条道理呢? 那森或许永远也不会知道,余颂给顿珠唱的那首歌,就是他校考被临时抽到特长表演时唱的歌曲。这首歌背后的意义原本对他影响很深,如今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