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扇批/)
那双手隔着一层布轻易托住了他半边屁股,余颂扑腾了两下胳膊,那森把他搂得更紧,低头去亲怀中人的脸。 他从头发亲到下巴,唯恐哪里没被嘴唇碰到。余颂嘴里呼救“不要”,一只手推把人脑袋往旁边推,那森反而更得了劲,亲完后尤嫌不够,张嘴露牙,在人脸颊处啃出了个双排印。 狼会通过张嘴咬向爱人的脸来表达自己的好感。那森原先不懂这个动作的深意,如今他却深刻明白了原因。 他想把余颂狠狠拆碎吃掉,想吻遍咬遍他全身的每个地方,让他在自己怀里哭,全身上下都使不上力气。 余颂顶着牙印,眨了眨眼,懵懂无知地看人——你为什么要咬我?得不到回答,那森的动作越来肆无忌惮。余颂发狠锤了那森一下,结果那森没什么反应,他反而还把自己的手给打疼了。 下一秒,余颂就被自己的丈夫按在沙发上,整个身体重量大半压下,使他躺在软垫上几乎动弹不得。 那森一只手撑在他头顶,俯下头去舔他的锁骨,吸出好几颗红印。余颂嫌痒,用力想把男人推开,两条腿在空气中乱蹬,可那森的身体如同焊铁牢固不动,余颂反被捏住脚踝轻易压向耳边,裙摆翻滚,暴露了光滑的下半身。 那森拧着眉头,他用手轻轻摸了把充气似的yinchun,余颂难耐地发出气声,听到对方问:“涂了药还这么肿?” 因为你那便宜弟弟刚刚在学校像狗一样发情。余颂呼吸一颤,说:“这里恢复很慢。” 那森盯了会,说:“扒开我看看